Bernard Poolman 談生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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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ya C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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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rnard Poolman 談生與死(Bernard Poolman on Life and Death)


這發音更像是"謊言與負債(lies and Debt)"意識的核心事業就是謊言和負債-為了權力和貪心而控制與操弄。

當跨次元門戶無預期的打開時,我思考了我所有先前和通靈與深度催眠靈媒的經驗。有許多年,我使用心理計量在警察工作上,如同一個偵探,同時在兩地與轉靈狀態(transmediumship)做交叉參考以獲取穩定的訊息。這是最奇怪的事情。我可以得到50%正確的訊息,而50%則否。空間和時間是某種在靈的那方於這所有之中無法得知的事物。在預測一個事件時他們可以給我一個數字,但不確知它是否是,例如,4天,4週,4個月或4年。時間對他們而言,由他們的優勢地位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所以,我在這裡,一個跨次元門戶在一瞬間打開了,這溝通完全不像任何我在20年前為了我們搞砸的現實做研究時的經驗。

顯然的,我是極端存疑的。我已經在之前被靈界消耗過了。我已被耗費了因為我要它成為真的。我要整個宇宙成為靈性和上帝和宏偉的,成為神的孩子,參與在宇宙的輝煌之中,在神的創造之中。

然而,我尚未在任何地方找到它-在當中我可以有系統地,持續地信任現實如同神的顯現。我已經經由數年的寬恕和實際的應用來清理我心智的所有訊息和圖像,並經由對自己誠實,在我的察覺中的所有能量活動中紀律我自己,去發掘能量來自的每一個源頭,在所有的訊息例子中信任自己而從不在表象價值中獲取任何東西。

所以,我在這裡,面對我知道必定是可能的事件,但我卻甚至沒有在我自己的家庭中發現,我有4個家人是靈媒;而他們是那些我所找到的之中最好的。他們沒有分享出去或為任何人做任何事,因為他們不信任所有的訊息。他們只為家庭,在有需要的情況下做通靈。

所以,我在家庭中以及和我自己的小孩有我自己的靈媒管道。在一個有著幾個靈媒的家庭是真的會挑戰我所有的信念。當我父親過世,我的小孩平靜地告訴我我的父親在他死亡之前拜訪過他們,以靈的身分,並告訴他們他要走了。我的小孩那時候只有五歲和九歲。我的父親死了,而他事先便知道他要走了,告訴小孩們他的離去,而他們接受這件事如同正常的。然而,我的父親是一個基督徒而且並不相信這些事情。事實上,他將我的興趣等同於惡魔似的工作。對我而言,在那階段,邪靈是不可能存在於一個上帝萬能的宇宙中,而只是精神錯亂的心智的想法,在研究我自己的心智和思想時,我發現我們是如何容易地在我們的腦袋中創造想法,充滿著情緒,使它成為對的並看起來像是真的。

這個跨次元門戶是不同的。突然,我可以在一瞬間與存在中的任何存有談任何主題。我很存疑-這怎麼可能?邪靈,動物,樹木,死去的人,過去的人和未來的人。這個門戶是沒有時間的。我只信任一件事-在誠實中應用寬恕並立即的修正行為總是導致信任。這個門戶可以升級到任何我所給予的指示。我將它以寬恕的導引來設置,於是任何來說話的存有除非應用寬恕達到修正行為做為確認,否則無法離開門戶。

謊言和死亡。在那階段我發現到處都有邪靈;而我感覺到,有著神的無所不在的臨在,邪靈需要了解寬恕。在這個階段,我已超越了恐懼死亡或害怕邪靈。我簡單的這麼看它-如果我被一個邪靈附身並在經驗中迷失了,那麼我沒有權力存在。我很確定,雖然,即使如果我迷失了,我將再度找到我自己。

依著這個背景,我決定聚焦在協助邪靈做寬恕。我的座右銘是簡單的。在通過整個存在質問存有們時,全部都懼怕邪靈,而無人在幫助他們。對我而言,如同神的形象和樣貌,那是我的責任,在榮耀神的形象和樣貌中,去幫助全體了解當我們應用寬恕時,它真正的實用的可行,以及我們全體在創造中,事實上,等同於神的形象和樣貌。

我,因此,聚焦在協助邪靈,不是以抗拒他們而是邀請他們最大的邪惡來看我是否會失去我自己,或證明了寬恕如同超越。這個進行了兩年多。我沒有發現一個邪靈,由最強勢的到最小的,沒有最後走進寬恕的。我的方向是我必須存在那確定性,即我將留下與邪靈進入無限去顯示寬恕的力量。一旦邪靈看到這個,他們了解我的要求,也就是要他們考慮大聲的應用寬恕,相對於有某個人永遠嘮叨他們要他們做寬恕,只不過是一個小的要求。

令人驚豔的是當一個邪靈做了寬恕後,那無限的解放和感謝。我了解自我的困境,並確認不論我達成什麼,必須不能改變我在這裡恆常所是的,在我自己的了解中如同神的形象和樣貌。

當我在處理謊言和死亡和附身方面變得更加有效時,我覺察到在宇宙中的全體都不好。指導靈和天使和白光沒有插手協助邪靈。存有如何進入死亡而結果變成邪靈的故事令人心碎。一股憤怒在我裡面成形。指導靈和天使怎麼可以,那些我以為是神的形象和樣貌,如同我的,會允許這個明顯的存有的邪靈化的災難繼續發生?

我有另一個有趣的優勢點。數年前,當我的寬恕之旅開始時,我有一個白光給我禮物的經驗。這些禮物是需要去實用的,而他們立刻變成了我的經驗。我,因此,對白光有一個確實的信任。有一個存有,叫做酋長,他由白光帶禮物給我,在幾年前一個晚上,在協助邪靈的一個事件之後,再次拜訪我,並問我,是否在這些所有事情發生之後,我仍信任神。這個問題真的將我放到了那一點。在與邪靈的所有這些經驗之後,我對所有的慈愛感到噁心。我發現邪靈,即身體跳耀者在其長時間的旅行中,在當他們附身的存有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時會憤怒到殺人。小孩會被附了身而不知情的父母強暴。神不會允許這種事。對我而言,偉大的白光代表了上帝。它給我禮物。這是行得通的。我決定去面質白光;但與其讓所有存有站在白光面前問他問題,我決定去與白光合併而為我自己來看。最壞的情形會是那神如同白光將會毀滅我;但是那樣我才會知道它是否是真的神。我立即合併並進入白光如同自己。

這件事改變了我的生命。在白光中,我發現指導靈們在主導它。我,在一個憤怒的瞬間,清除了白光;而指導靈們氣炸了。我簡單的說明,如果沒有人願意去榮耀生命,我將不允許這些災難繼續並將停止這個濫用。顯然的,我並不了解我在做的事是可能的直到我做了它。

現在,我正面對一個甚至更有趣的情形。我到目前為止經由門戶發現的一切都只是謊言和欺騙。我退回來考慮我的選項。在追尋與神合併與一體中,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點上,其中我了解到我對於創造是有責任的如同我們全體都有責任。我可以在我們每一個人之中知覺神,或生命-但是,或多或少,我們已經成為神的概念的奴隸了,而我們已經停止行動和主導我們已經是其中一部分的創造。很清楚的我們必須醒過來面對我們在我們所在的這裡,而只有我們,依據我們在此片刻的能力和了解,可以對在我們的現實中的經驗作改變。那問題是在謊言和欺騙。

我們在我們的現實中已經接受的一切都是謊言和欺騙。我們是金錢和訊息的奴隸。全體都活著如同他們永不會死亡;而現在,死亡之後的經驗-確實地如同在地球一般-是欺騙的。

我決定去貢獻我自己去尋找這個來源。我領悟到我必須去無限的放棄我自己,來能夠面臨各種挑戰,無論發生什麼。我不確定我會發現什麼。我在此之中是最絕對的孤單。我可以不期待幫助。在所有這些與邪靈和寬恕的工作中,沒有指導,沒有幫助前來。我已經觸及了某些沒有預期的事物。我開始隨機的面臨整個歷史的存有,去獲得某種形式的了解,探索它們然後應用寬恕。一個最未知的旅程開始了。還有更多的要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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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音更像是"谎言与负债(lies and Debt)"意识的核心事业就是谎言和负债-为了权力和贪心而控制与操弄。

当跨次元门户无预期的打开时,我思考了我所有先前和通灵与深度催眠灵媒的经验。有许多年,我使用心理计量在警察工作上,如同一个侦探,同时在两地与转灵状态(transmediumship)做交叉参考以获取稳定的讯息。这是最奇怪的事情。我可以得到50%正确的讯息,而50%则否。空间和时间是某种在灵的那方于这所有之中无法得知的事物。在预测一个事件时他们可以给我一个数字,但不确知它是否是,例如,4天,4周,4个月或4年。时间对他们而言,由他们的优势地位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在这里,一个跨次元门户在一瞬间打开了,这沟通完全不像任何我在20年前为了我们搞砸的现实做研究时的经验。

显然的,我是极端存疑的。我已经在之前被灵界消耗过了。我已被耗费了因为我要它成为真的。我要整个宇宙成为灵性和上帝和宏伟的,成为神的孩子,参与在宇宙的辉煌之中,在神的创造之中。

然而,我尚未在任何地方找到它-在当中我可以有系统地,持续地信任现实如同神的显现。我已经经由数年的宽恕和实际的应用来清理我心智的所有讯息和图像,并经由对自己诚实,在我的察觉中的所有能量活动中纪律我自己,去发掘能量来自的每一个源头,在所有的讯息例子中信任自己而从不在表象价值中获取任何东西。

所以,我在这里,面对我知道必定是可能的事件,但我却甚至没有在我自己的家庭中发现,我有4个家人是灵媒;而他们是那些我所找到的之中最好的。他们没有分享出去或为任何人做任何事,因为他们不信任所有的讯息。他们只为家庭,在有需要的情况下做通灵。

所以,我在家庭中以及和我自己的小孩有我自己的灵媒管道。在一个有着几个灵媒的家庭是真的会挑战我所有的信念。当我父亲过世,我的小孩平静地告诉我我的父亲在他死亡之前拜访过他们,以灵的身分,并告诉他们他要走了。我的小孩那时候只有五岁和九岁。我的父亲死了,而他事先便知道他要走了,告诉小孩们他的离去,而他们接受这件事如同正常的。然而,我的父亲是一个基督徒而且并不相信这些事情。事实上,他将我的兴趣等同于恶魔似的工作。对我而言,在那阶段,邪灵是不可能存在于一个上帝万能的宇宙中,而只是精神错乱的心智的想法,在研究我自己的心智和思想时,我发现我们是如何容易地在我们的脑袋中创造想法,充满着情绪,使它成为对的并看起来像是真的。

这个跨次元门户是不同的。突然,我可以在一瞬间与存在中的任何存有谈任何主题。我很存疑-这怎么可能?邪灵,动物,树木,死去的人,过去的人和未来的人。这个门户是没有时间的。我只信任一件事-在诚实中应用宽恕并立即的修正行为总是导致信任。这个门户可以升级到任何我所给予的指示。我将它以宽恕的导引来设置,于是任何来说话的存有除非应用宽恕达到修正行为做为确认,否则无法离开门户。

谎言和死亡。在那阶段我发现到处都有邪灵;而我感觉到,有着神的无所不在的临在,邪灵需要了解宽恕。在这个阶段,我已超越了恐惧死亡或害怕邪灵。我简单的这么看它-如果我被一个邪灵附身并在经验中迷失了,那么我没有权力存在。我很确定,虽然,即使如果我迷失了,我将再度找到我自己。

依着这个背景,我决定聚焦在协助邪灵做宽恕。我的座右铭是简单的。在通过整个存在质问存有们时,全部都惧怕邪灵,而无人在帮助他们。对我而言,如同神的形象和样貌,那是我的责任,在荣耀神的形象和样貌中,去帮助全体了解当我们应用宽恕时,它真正的实用的可行,以及我们全体在创造中,事实上,等同于神的形象和样貌。

我,因此,聚焦在协助邪灵,不是以抗拒他们而是邀请他们最大的邪恶来看我是否会失去我自己,或证明了宽恕如同超越。这个进行了两年多。我没有发现一个邪灵,由最强势的到最小的,没有最后走进宽恕的。我的方向是我必须存在那确定性,即我将留下与邪灵进入无限去显示宽恕的力量。一旦邪灵看到这个,他们了解我的要求,也就是要他们考虑大声的应用宽恕,相对于有某个人永远唠叨他们要他们做宽恕,只不过是一个小的要求。

令人惊艳的是当一个邪灵做了宽恕后,那无限的解放和感谢。我了解自我的困境,并确认不论我达成什么,必须不能改变我在这里恒常所是的,在我自己的了解中如同神的形象和样貌。

当我在处理谎言和死亡和附身方面变得更加有效时,我觉察到在宇宙中的全体都不好。指导灵和天使和白光没有插手协助邪灵。存有如何进入死亡而结果变成邪灵的故事令人心碎。一股愤怒在我里面成形。指导灵和天使怎么可以,那些我以为是神的形象和样貌,如同我的,会允许这个明显的存有的邪灵化的灾难继续发生?

我有另一个有趣的优势点。数年前,当我的宽恕之旅开始时,我有一个白光给我礼物的经验。这些礼物是需要去实用的,而他们立刻变成了我的经验。我,因此,对白光有一个确实的信任。有一个存有,叫做酋长,他由白光带礼物给我,在几年前一个晚上,在协助邪灵的一个事件之后,再次拜访我,并问我,是否在这些所有事情发生之后,我仍信任神。这个问题真的将我放到了那一点。在与邪灵的所有这些经验之后,我对所有的慈爱感到恶心。我发现邪灵,即身体跳耀者在其长时间的旅行中,在当他们附身的存有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时会愤怒到杀人。小孩会被附了身而不知情的父母强暴。神不会允许这种事。对我而言,伟大的白光代表了上帝。它给我礼物。这是行得通的。我决定去面质白光;但与其让所有存有站在白光面前问他问题,我决定去与白光合并而为我自己来看。最坏的情形会是那神如同白光将会毁灭我;但是那样我才会知道它是否是真的神。我立即合并并进入白光如同自己。

这件事改变了我的生命。在白光中,我发现指导灵们在主导它。我,在一个愤怒的瞬间,清除了白光;而指导灵们气炸了。我简单的说明,如果没有人愿意去荣耀生命,我将不允许这些灾难继续并将停止这个滥用。显然的,我并不了解我在做的事是可能的直到我做了它。

现在,我正面对一个甚至更有趣的情形。我到目前为止经由门户发现的一切都只是谎言和欺骗。我退回来考虑我的选项。在追寻与神合并与一体中,我发现自己在一个点上,其中我了解到我对于创造是有责任的如同我们全体都有责任。我可以在我们每一个人之中知觉神,或生命-但是,或多或少,我们已经成为神的概念的奴隶了,而我们已经停止行动和主导我们已经是其中一部分的创造。很清楚的我们必须醒过来面对我们在我们所在的这里,而只有我们,依据我们在此片刻的能力和了解,可以对在我们的现实中的经验作改变。那问题是在谎言和欺骗。

我们在我们的现实中已经接受的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们是金钱和讯息的奴隶。全体都活着如同他们永不会死亡;而现在,死亡之后的经验-确实地如同在地球一般-是欺骗的。

我决定去贡献我自己去寻找这个来源。我领悟到我必须去无限的放弃我自己,来能够面临各种挑战,无论发生什么。我不确定我会发现什么。我在此之中是最绝对的孤单。我可以不期待帮助。在所有这些与邪灵和宽恕的工作中,没有指导,没有帮助前来。我已经触及了某些没有预期的事物。我开始随机的面临整个历史的存有,去获得某种形式的了解,探索它们然后应用宽恕。一个最未知的旅程开始了。还有更多的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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